,后园只有少夫人住在那。
“莫不是贼人要对少夫人下手?”管家差点呼喊起来。
府兵首领忙命人悄悄向后园包围,梁月低语向裴沂风交代了几句也奔向后园。
众人盯了片刻,方听见声响,黑影直接越过府墙逃出去,梁月暗夜里追出去几里方接近了那黑影、与之交战,两人凭着声响判断攻守,一路打将到了山脚下。
“是你杀了桓涛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深夜潜入后园是为何?”
“抓凶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摆脱嫌疑。”
“后园有凶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梁月抓起几个石头,几下轮转朝黑影挥去,那黑影顿时动不得,惊诧大叫。
“御器术!你怎么会御器术?你也是天师门的?”
“什么御器术?我听都没有听过。”
梁月靠近黑影,农历五月十一日的微弱月色下映出一个道士的脸。
“凶手是少夫人?”
“不,不是她。”道士听见梁月突如其来的话紧张起来。
“你也怀疑是她,你知道是她!”
“不,我只是来问问她——”
“问她什么?”
“没、没问什么——”
“既然这样,只有带你去见桓县侯了。”
黑衣人一听,那还得了,挣扎着就要逃跑,无奈又被梁月一掌击中。
“我、我只是问是不是她用的金针。”
“那是不是呢?”
你为什么会来问是不是她使用的金针呢?黑衣人情急之下说漏了嘴,知道再也隐瞒不了。
“不是。桓涛不是她害死的,桓涛的确是因为发散不利身亡的。”
“你和桓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关系!”
“你不是,我只想将你带走了。”
道士终于急了。
“不,我告诉你实话,你能保证不会传到桓县侯耳朵里吗?这关系到两条人命。”
“你和她的命?”
原来这人是西厢房的一个道士。这夜桓县侯欲擒故纵,放松了警戒,再加上守夜的府兵有打盹的,他便逃出去了。
“是。我喜欢庾瑛,就是少夫人,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越矩的事。桓涛是因为庾瑛有五行合和之体才娶她的,他不爱她,她的生活一点都不好。她能得到的唯一乐趣就是听我讲述外面的事。”
“江湖中的事情?”
“对,庾瑛向往江湖,她甚至想前去天师门拜师学艺,不过桓涛不肯。”
“所以,你不仅讲给她江湖中的事,你还教她功夫?”
“我倒是想教她功夫,哪有机会。只不过给她讲一些武术皮毛理论罢了。”
“那到底是不是她做的?”
“不是。”道士肯定道。
“你相信她?”
“对,她不会武功,仅凭一根针杀不了桓涛的。”
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你放我走?那庾瑛呢?”
“你难道还想带她一起走不成?她若没有害人,自然能在侯府平安度日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了解……”
“你要等桓县侯把你当成凶手杀死吗?”
梁月急了,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看不清形势的人。
道士叹一声气方起身道谢,潜回桓府。
卯时已至,天色渐渐泛白,裴沂风借口说小解,让丫鬟把她带到了后园,丫鬟等了许久却不见人回来。
这桓府实在太大了,后园又是九曲回肠,裴沂风一时间找不到了通往正堂的路,便提起裙裾跳到一座假山上望路。
没想到山上石头长期见水生满了青苔,裴沂风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