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武懿宫人已散尽，只剩下第一吟月还呆在原地等待秦子陈。
“师尊。”
秦子陈脸上挂着柔和无比的笑容，十分迷人。
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个人有多么地心狠手辣，她真有一种扑入怀中的冲动。
“好久不见小吟月了，我很想你啊。”
秦子陈温热的大手放在了第一吟月的小脑袋上，却让第一吟月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。
如果是前世的第一吟月，面对秦子陈这样的抚摸一定会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可是现在的第一吟月怀疑秦子陈随时都会用力捏碎自己的脑袋，也不可能露出什么享受的表情。
除了紧张，还是紧张。
“我……我也很想师尊，能见到师尊，实在是……实在是太好了。”第一吟月的声音发颤，有些害怕。
秦子陈观察着第一吟月的表情，不似作伪。
难道最近气运之子的质量都那么差？
第一吟月和张明德给秦子陈的感觉完全比不过苏劫和杨成。
“哦？小吟月也想师尊了？那小吟月不如说一说，有多想师尊？”
说着，秦子陈的手微微用力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捏碎第一吟月的脑袋。
“师……师尊……能不能先把手拿开？”
“怎么了？小吟月嫌弃师父了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第一吟月眼眶红红的，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。
“我的女帝大人，你应该是来找我报仇的吧，这个样子怎么报仇啊？”
秦子陈的话让第一吟月如坠冰窖。
女帝？
那也就是说自己上一世的身份被秦子陈摸的清清楚楚？
他也是重生而来的？！
那还怎么玩？
“你现在说出来，想杀了我？”
身份被揭穿后，第一吟月的声音虽然仍在颤抖，但是多多少少要镇定了一些。
秦子陈摇了摇头“直接杀了你太过无趣。”
“那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“还没想好。”
秦子陈将手从第一吟月的脑袋上移开，从第一吟月的表现来看，基本断定第一吟月是真的菜，没什么城府。
既然这样，也基本可以断定将那套重生理论告诉第一吟月也是没用的。
她不会信。
人越无知，就会对某样东西越坚定。
因为她的世界观无法支撑她跳出去思考问题。
不过这样一个气运之女，蒙骗起来也很容易。
把好感刷正应该也没什么难的。
“我会尽心尽力地教你，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……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初柔吧？”
“你要对初柔姐姐做什么？！”第一吟月忽然有些激动，不知道为什么秦子陈话锋一转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如果你达不到我的要求的话，某一天你初柔姐姐的头可能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。”
“她可是你的追随者啊！”第一吟月激动地大喊道。
“所以我想要惩罚她的话，不需要给外界任何解释。”
第一吟月指着秦子陈的鼻子大骂“你卑鄙！你无耻！你就是个人渣！！！连跟随了自己这么久的追随者都能杀掉！”
“你再骂？”
“我就骂你怎么了？你敢做还不想被骂？我告诉你……”
“没想到你居然选择激怒我，好吧，那你初柔姐姐马上就会死在你面前了。”
“别！秦……师尊，我错了。”
秦子陈感到好笑“不骂了？”
“不骂了。”第一吟月委屈巴巴地说道。
“我刚刚说会给你一次杀我的机会，等到你认为你实力足够后可以向我发起挑战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