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双手抱头,享受着难能可贵的微风,“我记得你还用了剑不是吗?怎么?真想把她砍成两半,然后把维多利亚各个大型监狱坐穿?”
“对!顺带把你脑袋也砍下来,就算你下了地狱也要忍受那个女人的摧残!”陈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诶,老晖。”我侧向一边,看着远处碧蓝澄清的天穹,“虽然,很不想提起,你说,如果,塔姐姐,和我们一起在这里。”
“那么,她一定会打爆黑的流泪猫头。”我惊讶地看着陈,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,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随便的回答这个问题,就仿佛塔露拉,只是我们远在他乡的一个亲戚。
“晖,我明白,我不会忘了她,你也不会。”我看了看她,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呐呐,不然呢?”她苦涩地笑了,任刺眼的太阳将两人的影子,投影向命运的“康庄大道“。